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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

      時間:2022-10-16 11:23:19 古籍 我要投稿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1

        載見辟王,曰求厥章。

        龍旂陽陽,和鈴央央。

        鞗革有鸧,休有烈光。

        率見昭考,以孝以享。

        以介眉壽,永言保之,思皇多祜。

        烈文辟公,綏以多福,俾緝熙于純嘏。

        「翻譯」

        諸侯開始朝見周王,請求賜予法度典章。

        龍旗展示鮮明圖案,車上和鈴叮當作響。

        韁繩裝飾金光燦燦,整個隊伍威武雄壯。

        率領諸侯祭祀先王,手持祭品虔誠奉享。

        祈求賜我年壽綿綿,神靈保佑地久天長,皇天多福無邊無疆。

        諸侯賢德大孚眾望,安邦定國如意吉祥,輔佐君王前程輝煌。

        「注釋」

        ⑴載:始。辟王:君王。

        ⑵曰:發語詞。章:法度。

        ⑶旂:畫有交龍的旗,旗竿頭系鈴。陽陽:鮮明。

        ⑷和:掛在車軾(扶手橫木)前的鈴。鈴:掛在旂上的鈴。央央:鈴聲和諧。

        ⑸鞗革:馬韁繩。有鸧:鸧鸧,金飾貌。

        ⑹休:美。

        ⑺昭考:此處指周武王。

        ⑻孝、享:均獻祭義。

        ⑼言:語助詞。

        ⑽思:發語詞。皇:天。祜:福。

        ⑾烈文:輝煌而有文德。

        ⑿俾:使。緝熙:光明。純嘏:大福。

        「賞析」

        和《周頌·雝》相同,《周頌·載見》也是寫助祭的,只是祭祀對象和描寫重點有所不同。

        《載見》的祭祀對象是武王,《毛詩序》謂“始見乎武王之廟也”,朱熹《詩集傳》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諸家于此無異辭。按周時廟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為穆,則武王為昭,故稱昭考。因此,“載見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載”訓始,助祭諸侯的朝見則在成王即位之時。成王是由周公輔佐即位的,只是名義或形式上的君主,實權則掌握在攝政的周公之手,諸侯助祭的隆重儀式當亦是周公一手策劃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讓成王牢記先王遺訓,繼承并光大先王遺業。周公極盡攝政之職,時時注意對成王的規勸乃至管教,《尚書》中的一篇《無逸》便是明證。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無法應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權威性的答復。舊說《周禮》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當了然于胸。如此看來,《載見》的祭祀對象與《雝》不同,祭祀時的背景也大不一樣。《詩經傳說匯纂》所說“一以顯耆定之大烈彌光,一以彰萬國之歡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時局特點與急務。

        和《雝》所描寫的“肅肅”、“穆穆”的神態不同,《載見》重點在于描寫助祭諸侯來朝的隊伍,朱熹評之曰“賦”也。詩中“龍旂陽陽”四句,確實具有賦的鋪敘特點:鮮明的旗幟飄揚,鈴聲連續不斷響成一片,馬匹也裝飾得金碧輝煌,熱烈隆重的氣氛,浩大磅礴的氣勢,有聲有色;八方匯集,分明是對周王室權威的臣服與敬意。周頌中的許多祭祀詩,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屢用套語,絲毫不考慮文學性的,而《載見》卻安排了極為生動的鋪敘,在一般說來枯燥乏味的頌詩中令人刮目相看。這也足以說明,在有助于實現政治目的的情況下,統治者不僅不排斥,而且會充分調動積極的文學手段。

        詩的后半部分,奉獻祭品,祈求福佑,純屬祭祀詩的慣用套路,本無須贅辭,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頗值得注意。在詩的結尾用諸侯壓軸,這令人想起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古代歸根結蒂是人治社會;就臣子而言,先王駕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無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會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統治者更換之時,臣下的離心與疑慮往往是同時并存,且成為政局動蕩的因素。詩中贊揚諸侯,委以輔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諸侯的疑慮,防止其離心,達到穩定政局的目的。可見,《載見》始以諸侯,結以諸侯,助祭諸侯在詩中成了著墨最多的主人公,實在并非出于偶然。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文:

        載見辟王,曰求厥章。龍旂陽陽,和鈴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見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壽,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綏以多福,俾緝熙于純嘏。

        譯文

        諸侯開始朝見周王,

        請求賜予法度典章。

        龍旗展示鮮明圖案,

        車上和鈴叮當作響。

        韁繩裝飾金光燦燦,

        整個隊伍威武雄壯。

        率領諸侯祭祀先王,

        手持祭品虔誠奉享。

        祈求賜我年壽綿綿,

        神靈保佑地久天長,

        皇天多福無邊無疆。

        諸侯賢德大孚眾望,

        安邦定國如意吉祥,

        輔佐君王前程輝煌。

        注釋

        ⑴載:始。辟王:君王。

        ⑵曰:發語詞。章:法度。

        ⑶旂(qí):畫有交龍的旗,旗竿頭系鈴。陽陽:鮮明。

        ⑷和:掛在車軾(扶手橫木)前的鈴。鈴:掛在旂上的鈴。央央:鈴聲和諧。

        ⑸鞗(tiáo)革:馬韁繩。有鸧(qiāng):鸧鸧,金飾貌。

        ⑹休:美。

        ⑺昭考:此處指周武王。

        ⑻孝、享:均獻祭義。

        ⑼言:語助詞。

        ⑽思:發語詞。皇:天。祜(hù):福。

        ⑾烈文:輝煌而有文德。

        ⑿俾:使。緝熙:光明。純嘏(gǔ):大福。

        賞析:

        和《周頌·雝》相同,《周頌·載見》也是寫助祭的,只是祭祀對象和描寫重點有所不同。

        《載見》的祭祀對象是武王,《毛詩序》謂“始見乎武王之廟也”,朱熹《詩集傳》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諸家于此無異辭。按周時廟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為穆,則武王為昭,故稱昭考。因此,“載見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載”訓始,助祭諸侯的朝見則在成王即位之時。成王是由周公輔佐即位的,只是名義或形式上的君主,實權則掌握在攝政的周公之手,諸侯助祭的隆重儀式當亦是周公一手策劃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讓成王牢記先王遺訓,繼承并光大先王遺業。周公極盡攝政之職,時時注意對成王的規勸乃至管教,《尚書》中的一篇《無逸》便是明證。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無法應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權威性的答復。舊說《周禮》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當了然于胸。如此看來,《載見》的祭祀對象與《雝》不同,祭祀時的背景也大不一樣。《詩經傳說匯纂》所說“一以顯耆定之大烈彌光,一以彰萬國之歡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時局特點與急務。

        和《雝》所描寫的“肅肅”“穆穆”的神態不同,《載見》重點在于描寫助祭諸侯來朝的隊伍,朱熹評之曰“賦”也。詩中“龍旂陽陽”四句,確實具有賦的鋪敘特點:鮮明的旗幟飄揚,鈴聲連續不斷響成一片,馬匹也裝飾得金碧輝煌,熱烈隆重的氣氛,浩大磅礴的氣勢,有聲有色;八方匯集,分明是對周王室權威的臣服與敬意。周頌中的許多祭祀詩,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屢用套語,絲毫不考慮文學性的,而《載見》卻安排了極為生動的鋪敘,在一般說來枯燥乏味的頌詩中令人刮目相看。這也足以說明,在有助于實現政治目的的情況下,統治者不僅不排斥,而且會充分調動積極的文學手段。

        詩的后半部分,奉獻祭品,祈求福佑,純屬祭祀詩的慣用套路,本無須贅辭,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頗值得注意。在詩的結尾用諸侯壓軸,這令人想起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古代歸根結蒂是人治社會;就臣子而言,先王駕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無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會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統治者更換之時,臣下的離心與疑慮往往是同時并存,且成為政局動蕩的因素。詩中贊揚諸侯,委以輔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諸侯的疑慮,防止其離心,達到穩定政局的目的。可見,《載見》始以諸侯,結以諸侯,助祭諸侯在詩中成了著墨最多的主人公,實在并非出于偶然。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3

        周頌·載見

        載見辟王,曰求厥章。龍旂陽陽,和鈴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見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壽,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綏以多福,俾緝熙于純嘏。

        翻譯

        諸侯初次朝周王,求賜王朝新典章。蛟龍旗幟隨風揚,車上和鈴響叮當。馬轡銅飾光燦燦,美麗飾物閃光芒。相率拜祭先王靈,孝敬祭品請神享。祈求神明賜長壽,保佑日子用安康,賜予幸福無窮量。文武兼備諸侯公,先王賜予你多福,使你事業永輝煌。

        注釋

        載:始。

        辟王:君王。指周成王。

        曰:同“聿”,發語詞。

        厥:其。

        章:典章法度。指車服禮儀之文章制度。

        龍旂:畫有蛟龍圖案的旗,旗竿頭系鈴。

        陽陽:鮮明。一說即“揚揚”,旗飄動飛揚之貌。

        和:掛在車軾(扶手橫木)前的鈴。

        鈴:掛在旂上的鈴,一說掛在車衡上的鈴。

        央央:鈴聲和諧。

        鞗革:馬韁頭的銅飾。

        有鸧:鸧鸧,銅飾美盛貌。一說銅飾相擊之聲。

        休:美。

        有:同“又”。

        烈光:光亮。

        率:帶領。

        昭考:皇考。此處指周武王。孝、

        享:都是獻祭的意思。

        介:通“匄(gài)”。求。

        永言:即“永焉”,長久貌。言,語助詞。

        思:發語詞。

        皇:大。

        祜:福。

        烈文:輝煌而有文德。烈,有武功。

        辟公:指諸侯公卿。

        綏:安撫。一說賜也。

        俾:使。

        緝熙:光明,顯耀。

        純嘏:大福,美福。

        鑒賞

        按周時廟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為穆,則武王為昭,故稱昭考。因此,“載見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載”訓始,助祭諸侯的朝見則在成王即位之時。成王是由周公輔佐即位的,只是名義或形式上的君主,實權則掌握在攝政的周公之手,諸侯助祭的隆重儀式當亦是周公一手策劃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讓成王牢記先王遺訓,繼承并光大先王遺業。周公極盡攝政之職,時時注意對成王的規勸乃至管教,《尚書》中的一篇《無逸》便是明證。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無法應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權威性的答復。舊說《周禮》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當了然于胸。如此看來,《周頌·載見》的祭祀對象與《周頌·雝》不同,祭祀時的背景也大不一樣。《詩經傳說匯纂》所說“一以顯耆定之大烈彌光,一以彰萬國之歡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時局特點與急務。

        和《周頌·雝》所描寫的“肅肅”“穆穆”的神態不同,《周頌·載見》重點在于描寫助祭諸侯來朝的隊伍,朱熹評之曰“賦”也。詩中“龍旂陽陽”四句,確實具有賦的鋪敘特點:鮮明的旗幟飄揚,鈴聲連續不斷響成一片,馬匹也裝飾得金碧輝煌,熱烈隆重的氣氛,浩大磅礴的氣勢,有聲有色;八方匯集,分明是對周王室權威的臣服與敬意。周頌中的許多祭祀詩,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屢用套語,絲毫不考慮文學性的,而《周頌·載見》卻安排了極為生動的鋪敘,在一般說來枯燥乏味的頌詩中令人刮目相看。這也足以說明,在有助于實現政治目的的情況下,統治者不僅不排斥,而且會充分調動積極的文學手段。

        詩的后半部分,奉獻祭品,祈求福佑,純屬祭祀詩的慣用套路,本無須贅辭,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頗值得注意。在詩的結尾用諸侯壓軸,這與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有關。古代歸根結蒂是人治社會:就臣子而言,先王駕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無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會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統治者更換之時,臣下的離心與疑慮往往是同時并存,且成為政局動蕩的因素。詩中贊揚諸侯,委以輔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諸侯的疑慮,防止其離心,達到穩定政局的目的。可見,《周頌·載見》始以諸侯,結以諸侯,助祭諸侯在詩中成了著墨最多的主人公,實在并非出于偶然。

        創作背景

        《周頌·載見》是一首祭祀樂歌,產生于周成王時期,其祭祀對象是周武王,是周成王初即位,率領前來朝見的諸侯拜謁武王廟祭祀求福的詩。《毛詩序》謂“始見乎武王之廟也”,朱熹《詩集傳》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諸家于此無異辭。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4

        原文:

        周頌·載見

        [先秦]佚名

        載見辟王,曰求厥章。龍旂陽陽,和鈴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見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壽,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綏以多福,俾緝熙于純嘏。

        譯文及注釋:

        譯文

        諸侯初次朝周王,求賜王朝新典章。蛟龍旗幟隨風揚,車上和鈴響叮當。馬轡銅飾光燦燦,美麗飾物閃光芒。相率拜祭先王靈,孝敬祭品請神享。祈求神明賜長壽,保佑日子用安康,賜予幸福無窮量。文武兼備諸侯公,先王賜予你多福,使你事業永輝煌。

        注釋

        載(zài):始。

        辟王:君王。指周成王。

        曰:同“聿”,發語詞。厥:其。章:典章法度。指車服禮儀之文章制度。《鄭箋》:“此詩始見君王,謂見成王也。曰求其章者,求車服禮儀之文章制度也。”

        龍旂(qí):畫有蛟龍圖案的旗,旗竿頭系鈴。陽陽:鮮明。一說即“揚揚”,旗飄動飛揚之貌。

        和:掛在車軾(扶手橫木)前的鈴。鈴:掛在旂上的鈴,一說掛在車衡上的鈴。央央:鈴聲和諧。

        鞗(tiáo)革:馬韁頭的銅飾。有鸧(qiāng):鸧鸧,銅飾美盛貌。一說銅飾相擊之聲。

        休:美。有:同“又”。烈光:光亮。

        率:帶領。昭考:皇考。此處指周武王。

        孝、享:都是獻祭的意思。

        介(gài):通“匄(gài)”。求。

        永言:即“永焉”,長久貌。言,語助詞。

        思:發語詞。皇:大。祜(hù):福。

        烈文:輝煌而有文德。烈,有武功。辟公:指諸侯公卿。

        綏:安撫。一說賜也。

        俾(bǐ):使。緝熙:光明,顯耀。純嘏(gǔ):大福,美福。

        賞析:

        按周時廟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為穆,則武王為昭,故稱昭考。因此,“載見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載”訓始,助祭諸侯的朝見則在成王即位之時。成王是由周公輔佐即位的`,只是名義或形式上的君主,實權則掌握在攝政的周公之手,諸侯助祭的隆重儀式當亦是周公一手策劃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讓成王牢記先王遺訓,繼承并光大先王遺業。周公極盡攝政之職,時時注意對成王的規勸乃至管教,《尚書》中的一篇《無逸》便是明證。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無法應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權威性的答復。舊說《周禮》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當了然于胸。如此看來,《周頌·載見》的祭祀對象與《周頌·雝》不同,祭祀時的背景也大不一樣。《詩經傳說匯纂》所說“一以顯耆定之大烈彌光,一以彰萬國之歡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時局特點與急務。

        和《周頌·雝》所描寫的“肅肅”“穆穆”的神態不同,《周頌·載見》重點在于描寫助祭諸侯來朝的隊伍,朱熹評之曰“賦”也。詩中“龍旂陽陽”四句,確實具的賦的鋪敘特點:鮮明的旗幟飄揚,鈴聲連續不斷響成一片,馬匹也裝飾得金碧輝煌,熱烈隆重的氣氛,浩大磅礴的氣勢,的聲的色;八方匯集,分明是對周王室權威的臣服與敬意。周頌中的許多祭祀詩,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屢用套語,絲毫不考慮文學性的,而《周頌·載見》卻安排了極為生動的鋪敘,在一般說來枯燥乏味的頌詩中令人刮目相看。這也足以說明,在的助于實現政治目的的情況下,統治者不僅不排斥,而且會充分調動積極的文學手段。

        詩的后半部分,奉獻祭品,祈求福佑,純屬祭祀詩的慣用套路,本無須贅辭,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頗值得注意。在詩的結尾用諸侯壓軸,這與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的關。古代歸根結蒂是人治社會:就臣子而言,先王駕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無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會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統治者更換之時,臣下的離心與疑慮往往是同時并存,且成為政局動蕩的因素。詩中贊揚諸侯,委以輔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諸侯的疑慮,防止其離心,達到穩定政局的目的。可見,《周頌·載見》始以諸侯,結以諸侯,助祭諸侯在詩中成了著墨最多的主人公,實在并非出于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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