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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經·蒹葭》賞析

      時間:2024-12-10 10:04:30 林惜 詩經 我要投稿

      《詩經·蒹葭》賞析

        《秦風·蒹葭》是中國古代第一部詩歌總集《詩經》中的一首詩。此詩曾被認為是用來譏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禮來鞏固他的國家,或惋惜招引隱居的賢士而不可得的。一以下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詩經·蒹葭》賞析,歡迎閱讀!

      《詩經·蒹葭》賞析

        原文

        蒹葭蒼蒼①,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②。(一章) 蒹葭萋萋③,白露未晞④。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⑤。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二章)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讓⑥。(三章)

        注釋

        ①蒹,荻。葭,葦。多隆阿曰:“荻之高者不過五六尺,葦之高者至丈余;荻莖細如蒿梗,葦之大者則如小竹;葦之中實,荻之中空,二草之別在此也。”

        ②毛傳:“逆流而上曰溯洄,順流而涉日溯游。”

        ③萋萋,釋文:“本亦作‘凄’。”張慎儀曰:“《說文》:‘萋,草盛也。”凄,雨云起也。’此詩應以萋為正字。”徐礅曰:“《四月》詩傳:‘凄凄,涼風也。’《綠衣》詩傳:‘凄,寒風也。’《蒹葭》當霜凝之候,涼風蕭瑟,寒意凄其,既盛而將痱矣。”據此,是讀“萋”,可以讀出景象;讀“凄”,則并景中之情,或曰視覺中的感覺,亦可解得。

        ④毛傳:“晞,干也。”

        ⑤毛傳:“湄,水賺也。躋,升也。”鄭箋:“言其難至如升阪。”按湄,《爾雅·釋水》:“水草交為湄。”李巡注:“水中有草木交會曰湄。”又毛傳曰“水賺”者,胡承珙曰:“《說文》‘賺,崖也。”崖,高邊也。’下文‘道阻且躋’,躋為升義,故此以‘水隒’見其高意。”

        ⑥毛傳:“涘,厓也。”鄭箋:“‘右’者,言其迂回也。”焦琳日:“道阻且長、且躋、且右,皆因溯游逆流之故,意中覺得必是如此,無認作真有別樣阻滯也。”李九華曰:“《爾雅》‘小洲曰渚,小渚曰址,小沚曰坻’,皆絕小之稱。”

        賞析1

        讀《蒹葭》會想到吳文英《踏莎行》中的“隔江人在雨聲中,晚風菰葉生愁怨”。這原是夢窗詞中的警句,而此中韻致總覺得是從《蒹葭》化出。然而《蒹葭》之好,后人究竟不可及。

        序稱:“《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禮,將無以固其國焉。”真不知是從何說起。朱熹之解,稍得其意:“言秋雨方盛之時,所謂彼人者,乃在水之一方,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然不知其何所指也。”若賞鑒一派,說此篇則多有會心之言。如陸化熙:“通詩反復詠嘆,無非想象其人所在而形容得見之難耳。一篇俱就水說,故以蒹葭二句為敘秋水盛時景色,而蕭索凄涼,增人感傷之意,亦恍然見矣,兼可想秦人悲歌意氣。‘所謂’二字有味,正是意中之人難向人說,懸虛說個‘一方’,政照下求之不得。若果有一定之方,即是人跡可至,何以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哉。會得此意,則連水亦是借話。”如賀貽孫:“秋水淼茫,已傳幽人之神,‘蒹葭’二句又傳秋水之神矣。繪秋水者不能繪百川灌河為何狀,但作蘆洲荻渚出沒霜天煙江之間而已。所謂伊人,何人也?可思而不可見,可望而不可

        親。目前,意中,脈脈難言,但一望蒹葭,秋波無際,露氣水光,空明相擊,則以為在水一方而已。而一方果何在乎?溯洄、溯游而皆不可從也。此其人何人哉?‘宛在’二字意想深穆,光景孤澹。”“‘道阻且長’,‘宛在水中央’,皆可意會而不可言求,知其解者并在水一方,亦但付之想象可也。”

        《蒹葭》不是寫“遇”,如《邶風·谷風》,如《衛風·氓》,如《齊風·東方之日》,而只是寫一個“境”。遇,一定有故事,境則不必。遇多半以情節見意見情,境則以興象見情見意。就實景說,《蒹葭》中的水未必大,至少遠遜于《漢廣》。就境象說,卻是天長水闊,秋景無限,竟是同《漢廣》一樣的煙波浩渺。“伊人”究竟是賢臣還是美女,都無關緊要,無論思賢臣還是思美女,這“思”都沒有高尚或卑下的區別。或者,這竟是一個寓言呢,正所謂“連水也是借話”。戴君恩說:“溯洄、溯游,既無其事,在水一方,亦無其人。詩人感時撫景,忽焉有懷,而托言于一方,以寫其牢騷抑郁之意。”詩人只是倔強于自己這一份思的執著,讀詩者也果然覺得這執著之思是這樣可珍貴。若一定要為“伊人”派定身分,怕是要損掉了泰半詩思,雖然詩人之所思原是很具體的,但他既然把這“具體”化在茫茫的一片興象中,而使它有了無限的“可能”,則我們又何必再去追索那曾經有過的惟一呢。

        譯文

        河邊蘆葦青蒼蒼,秋深露水結成霜。意中人兒在何處?就在河水那一方。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又太長。順著流水去找她,仿佛在那水中央。

        河邊蘆葦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干。意中人兒在何處?就在河岸那一邊。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攀登難。順著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灘。

        河邊蘆葦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意中人兒在何處?就在水邊那一頭。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曲難求。順著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洲。

        創作背景

        此詩曾被認為是用來譏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禮來鞏固他的國家(《毛詩序》《鄭箋》),或惋惜招引隱居的賢士而不可得的(姚際恒《詩經通論》、方玉潤《詩經原始》)。但跟《詩經》中多數詩內容往往比較具體實在不同,此詩并沒有具體的事件與場景,甚至連“伊人”的性別都難以確指。上述兩種理解也許當初是有根據的,但這些根據或者沒有留存下來,或者不足以服人,因而他們的結論也就讓人懷疑了。現代大多數學者都把它看作是一首情詩,當是為追求心中思慕之人而不可得而作。陳子展《詩三百解題》說:“《蒹葭》一詩,無疑地是詩人想見一個人而竟不得見之作。這一個人是誰呢?他是知周禮的故都遺老呢,還是思宗周、念故主的西周舊臣呢?是秦國的賢人隱士呢,還是詩人的一個朋友呢?或者詩人自己是賢人隱士一流、作詩明志呢?抑或是我們把它簡單化、庸俗化,硬指是愛情詩,說成詩人思念自己的愛人呢?解說紛歧,難以判定。”

        創作地點

        《詩經》中有《秦風》10首,其中《蒹葭》便是產于禮縣的作品。禮縣自古便水草豐茂,傳說古時盛產蘭芷,所以又被稱為蘭倉。牧馬生息于西漢水畔的秦人,除了剽悍勇毅的民族特性,骨子里也不乏浪漫的情愫,否則何以吟唱出如此流傳千古的詩章。

        賞析2

        《秦風》中的一些篇章往往激蕩著一種西北邊鄙的慷慨悲壯的聲音,“修我戈矛,與子同仇”成為它的典型音調。而《秦風·蒹葭》這首表現男女戀情的詩歌,卻脫盡黃土高原的粗獷沉雄氣息,將人們帶到充滿水鄉澤國情調的渺遠空靈、柔婉纏綿境界之中。它是《秦風》中引人注目的別調,也是古代愛情詩的絕唱。

        詩中“白露為霜”給讀者傳達出節序已是深秋了,而天才破曉,因為蘆葦葉片上還存留著夜間露水凝成的霜花。就在這樣一個深秋的凌晨,詩人來到河邊,為的是追尋那思慕的人兒,而出現在眼前的是彌望的茫茫蘆葦叢,呈出冷寂與落寞,詩人只知道所苦苦期盼的人兒在河水的另外一邊。從下文看,這不是一個確定性的存在,詩人根本就不明伊人的居處,還是伊人像“東游江北岸,夕宿瀟湘沚”的“南國佳人”(曹植《雜詩七首》之四)一樣遷徙無定,也無從知曉。這種也許是毫無希望但卻充滿誘惑的追尋在詩人腳下和筆下展開。把“溯洄”、“溯游”理解成逆流而上和順流而下或者沿著彎曲的水道和沿著直流的水道,都不會影響到對詩意的理解。在白居易《長恨歌》中,楊貴妃消殞馬嵬坡后,玄宗孤燈獨守,寒衾難眠,通過道士鴻都客“上窮碧落下黃泉”的尋找,仍是“兩處茫茫皆不見”,但終究在“虛無縹緲”的海外仙山上找到了已成仙的楊貴妃,相約重逢于七夕。而《蒹葭》中,詩人一番艱勞的上下追尋后,伊人仿佛在河水中央,周圍流淌著波光,依舊無法接近。《周南·漢廣》中詩人也因為漢水太寬無法橫渡而不能求得“游女”,陳啟源說:“夫說(悅)之必求之,然惟可見而不可求,則慕說益至。”(《毛詩稽古編·附錄》)“可見而不可求”,可望而不可即,加深著渴慕的程度。詩中“宛”字表明伊人的身影是隱約縹緲的,或許根本上就是詩人癡迷心境下生出的幻覺。

        以下兩章只是對首章文字略加改動而成,這種僅對文字略加改動的重章疊唱是《詩經》中常用的手法。具體到此詩,這種改動都是在韻腳上——首章“蒼、霜、方、長、央”屬陽部韻,次章“萋、晞、湄、躋、坻”屬脂微合韻,三章“采、已、涘、右、濁”屬之部韻——如此而形成各章內部韻律協和而各章之間韻律參差的效果,給人的感覺是:變化之中又包涵了穩定。同時,這種改動也造成了語義的往復推進。如“白露為霜”“白露未晞”“白露未已”——夜間的露水凝成霜花,霜花因氣溫升高而融為露水,露水在陽光照射下蒸發——表明了時間的延續。

        跟《詩經》中多數情詩內容往往比較具體實在者不同,這首詩的意蘊特別空靈虛泛。它不但沒有具體的事件、場景甚至連主人公是男性抑或女性都難以確指。全篇著意渲染一種渺遠虛惘的境界氣氛,一種執著纏綿而又略帶感傷的情調,一種向往追尋而渺茫難即的意緒。它表現的不是具體的愛情故事和場景情節,而是抒情主人公心靈的追求與嘆息。由于它脫略了愛情生活的具體形跡,只表現一種渺茫中的追尋,因此比起《詩經》中另外一些情詩,顯然要純粹得多,是一種感情的提純與升華。從這點說,它似乎比較接近后世某些純然抒情的文人愛情詩,而與熱烈坦率而有時不免涉于粗鄙的民間情歌有別。

        由于它表現的是一種比較抽象的意緒,又不是采取直抒的方式,而是借助秋水蒹葭、佇立凝望、反復追尋、渺茫難即的情境來表現,因此詩中的境界就帶有象征意味。如果坐實為解,則明明“在水一方”的伊人,何以逆流、順流而尋都杳遠難即,就相當費解;而作象征看,則所謂“溯洄”“溯游”“道阻且長”“宛在水中央”等等不過是反復追尋及追尋之艱難、渺遠的一種象征,理解起來毫無滯礙。王國維將這首詩與晏殊的《蝶戀花》“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相提并論,認為“最得風人情致”,可能也跟它們共同具有的象征色彩有關。錢鍾書《管錐編》則更博舉中外作品,認為此篇所賦,即企慕之象征。寫愛情而越過寫實,進入象征領域,這在多緣事而發的古代抒情詩中并不多見。這首詩境界之高遠,即與象征色彩有關。

        感情的性狀既如此純粹虛泛,感情的表達又接近象征,這表現渺茫追尋的情詩遂具有引發不同聯想的多重意蘊。一般讀者固然可以從詩中所描繪的情景喚起相似的愛情體驗,具有較高藝術素養的讀者則可從詩中所描繪的象征性境界產生更豐富深遠的聯想,喚起某種更廣泛的人生體驗。不妨說,它的表層意與深層意蘊都是耐人反復涵詠的。

        后世影響

        《秦風·蒹葭》對后世的影響非常明顯。宋玉在《九辯》中通過對秋天的氣象和草木搖落的情狀的描寫,制造了一種肅殺的氣氛,表達了詩人悲涼凄苦的心情,或是受了《秦風·蒹葭》的影響,由此可見《楚辭》對《詩經》的繼承和發展線索。《古詩十九首》中《西北有高樓》的發端,賦中見興、以景托情的寫法,也沿用了《秦風·蒹葭》的筆法。其后的曹丕,從此詩中化出了“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燕歌行二首》)的詩句。曹植的《洛神賦》、李商隱的《無題》詩也是《秦風·蒹葭》所表現主題的回應。“蒹葭之思”(省稱“葭思”)、“蒹葭伊人”甚至成為舊時書信中懷人的套語。而當代通俗小說家瓊瑤的一部言情小說就叫作《在水一方》,其同名電視劇的主題歌歌詞就是以此詩為本改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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