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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乙己的續寫

      時間:2025-02-08 09:55:01 敏冰 續寫 我要投稿

      孔乙己的續寫范文(通用25篇)

        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經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借助作文人們可以反映客觀事物、表達思想感情、傳遞知識信息。那么一般作文是怎么寫的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孔乙己的續寫范文,歡迎大家分享。

        孔乙己的續寫 1

        短衣幫照常來喝酒,他們閑談時提起了孔乙己:“那個老頭子,自從被了腿。呵呵,現在過的連乞丐都不如了。”

        “就是,上次在城隍廟見過他一次,蓬頭垢面的。有人給他吃食,還說些什么君子固窮,什么不受嗟來之食。真是好笑。”

        聽了他們閑談,我又是高興又是悲傷。孔乙己還沒有死,但他過的卻如此悲慘,讓人嘆惜。

        忙活到了年關,店清閑了下來。掌柜也一改常態,竟然笑容滿面,怕是這一年賺了不少錢吧。他也給我們放了假。我一下子沒事了,竟不知干什么好。突然想起了孔乙己,他還活著嗎?他還像以前那樣讓人快活嗎?我動身去城隍廟找他。

        一路上雪很大,好幾次差點滑倒。到了城隍廟,發現這早已破爛不堪。這年頭,神仙也幫不上忙。孔乙己確還在這里不過氣若游絲,臉凍的發紫,周圍都是樹皮、草根,好像有咬過的.痕跡。我不由憫惜他,問他要不要熱粥。他也像認出了我,但只是閉著眼搖了搖頭,嘴微微動著。我湊過去聽,卻也是什么之乎者也。

        我看天太冷,便生了堆火。他還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睛盯著火,好像笑了笑,也許是想起了什么吧。過了一會兒,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去探了探孔乙己的鼻息。

        孔乙己,他確是死了。死時還穿著那件破舊的長衫。

        孔乙己的續寫 2

        孔乙己艱難得挪動著,大街上的人都向他這邊看了過來,有人正肆無忌憚地大笑,似乎在嘲笑孔乙己那狼狽的樣子。也有人在說: “你看,那個人不就是前天去丁舉人家偷東西的家伙嗎!你瞧他現在殘疾的樣子,多有趣!”孔乙己知道,他們一定是在談論他。

        他嘆了一口氣,又繼續向前緩緩地挪動。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到家,他吃力地喘著粗氣。他就住在這簡陋的`茅屋里,外面的風猛烈地嚎叫著,風從茅屋的縫隙鉆了進來。孔乙己的身上只有一件破爛不堪、非常單薄的棉襖。 突然在他的眼前出現了咸亨酒家的那位老板,他緊索著眉頭,說道:“孔乙己,你欠我的十九個錢,什么時候還?”孔乙己哆嗦著說道:我……我下次一定還給你!”那位老板說道:“哼!你呀,落到如此下場,是你應得的報應。”孔乙己猛的睜開了眼睛,原來這是一場夢,但是老板的聲音還在他耳邊回蕩。北風刮得愈來愈猛烈了,躺在床上的孔乙己臉色十分蒼白,直冒冷汗,他把身子蜷成了一團。他自言自語道:“這也許是對我以前的偷竊行為的懲罰吧!唉……”過了許久,孔乙己的臉色愈加蒼白了,就這樣他在這個寒冷的夜晚,靜靜地死去了,他悲慘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

        孔乙己的續寫 3

        大雪一點點將魯鎮包裹成了一個銀裝素裹的城市。

        孔乙己青白的嘴唇一點點打顫著,雙手用破夾襖一點點搓著熱氣,雙眼上的傷口早已被凍的沒了知覺。他輕輕地咳著,肚子也被餓的`抽搐了,他一點點俯下身子,試圖尋找著一個支撐點,卻不奈整個身子摔到在地,全身不斷地打著冷顫。

        “呦!這不是孔乙己么?該死的偷書盜賊!”,丁舉人半蹲著居高地看著孔乙己,鄙夷地笑著。“呸!”孔乙己嘬起一口唾沫向丁舉人吐去。丁舉人憤憤地用手檫拭著,大吼:“來人,孔乙己不是要書嘛,來,給他!”家丁抱了幾本書到孔乙己腳邊,丁舉人譏笑著:“來人,他不是冷么?給他點火!”家丁將離孔乙己最遠的幾本書慢慢點燃,孔乙己大叫:“書,書,書!”用盡力氣爬了過去,卻已深陷火海。火光將丁舉人的臉蛋照得格外的扭曲。孔乙己默念:“死時與書合葬,幸哉!幸哉!”

        初春,人們走出家們,耳邊都是爆竹聲,人們慢晃著走向魯鎮的各處,孰不知,腳下正有著“一”人捧著書淺笑……

        孔乙己的續寫 4

        孔乙己用雙手撐著一步一步爬出了酒店,寒風絲毫沒有一點想要放過孔乙己的念頭,凜冽地吹著,肆虐地刮著,打在只穿著一件破夾衫的孔乙己身上。他用最后一絲力氣艱難地爬到一棵樹下,蜷起身子,盡一切可能多給自己一些溫暖。他靜靜地坐在樹下,回想起從前,若不是因他好吃懶做,總是連筆紙帶人一起銷聲匿跡。

        或許現在的他雖說不上是有錢人至少也能養活自己,過上太平的.日子了。更不會去偷別人家的東西,落成現在的這副慘狀,遭人唾棄。想起以往在酒店,那些酒客對他的調侃和諷刺以及嘲笑,自己還仍迂腐地試圖去反駁,他頓時覺得這一切都來得太荒謬和可笑了。但是他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到最后一刻,他都淪落成這般下場了,卻依舊沒有任何人表示出對他的同情,哪怕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也好啊,都沒有。

        這是多么凄涼、多么悲哀的事!……孔乙己反反復復地思考著,陷入深深地悔恨中,可似乎一切都來得太晚了。傷勢的嚴重、體力的透支,讓他漸漸地閉上雙眼,永遠地睡過去了。

        孔乙己的續寫 5

        出了咸亨酒店,徑直朝自己的家走,小小的角落,一張薄席,一只缺了一角的碗,哦,還有我這半身的破夾襖,這就是我的家,看起來好像有點凄涼了。此時將近初冬,路上的行人很少,但往來的卻都投來不屑的眼神。或許是因為我是落魄的`讀書人;或許因為我被丁舉人打斷了腿;更或許因為我是孔乙己。

        費了很大的勁才來到我的小角落,蹲坐在角落里,凜冽的北風刮進我的袖子里,脖子里。我緊縮著身子,靠著剛才的酒勁,才不至于凍僵了。四處瞅瞅,忽然看到餐館門前的泔水桶里有幾塊饅頭,旁邊還散落著幾碟剩菜,幾只流浪狗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我找到一塊石頭,嚇跑了那幾只狗,一步一步爬向泔水桶。飯館里的小伙計剛要倒掉那泔水,我急忙加快了速度,一邊喊道:別倒,先別倒。最后,那小伙計將幾塊饅頭扔給了我。我拾起沾了土的饅頭,在衣服上抹了抹,心想,不臟,還能吃,只是有點硬。

        爬回角落里,酒勁下了一大半,渾身冰涼,我緊靠著墻,不斷搓著手,但感不到絲毫的溫暖。寒風依舊刮著,我強挨著冷睡了過去。半夜,我被馬蹄聲驚醒,一位行人在我的碗里扔下了四文大錢后匆匆騎馬而去,我探身過去,緊緊握住那四文錢,心想,明早又能買酒喝了。不久我又昏睡了過去,夢中,我中了狀元,榮華富貴,美酒佳肴……我笑得是那么開心。

        孔乙己的續寫 6

        我,咸亨酒店的小伙計。

        一天,我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樹枝上還有一層層的雪。“這么冷的天,老板還讓我出來買菜,真是的。”我邊走邊自言自語。

        突然,在一個拐角處,我看到一個趴著東西,忙走上前去看看。我用腳踢了踢,原來是個人。于是說“嗨,你是哪兒的啊,怎么趴在這兒啊,這么冷的天?”這個人抬起頭來,卻嚇了我一跳。這不是當年被打斷腿的孔乙己嗎?“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我忙問道。“我自從那次在你們那兒喝完酒后,我就沒有回家,我去了別的地方,想找點兒可以掙點兒錢的出路。唉,難啊!這一路上,我又冷又餓,唉,不說了,不說了……”“你還欠我們店十九文錢呢?”“我現在哪有錢還給你們啊,真的是沒有啊,要是還有錢,我早就拿去喝酒了,哪還會在這兒挨凍受餓啊!”孔乙己說完又趴了回去,身子蜷縮的更緊了。

        我想了想,他說的也有道理,像他這樣的人,有了錢早就去喝酒了。哪兒會還錢給我們呢!“既然你沒有錢,不還也是不行。如果老板問起我,我就說沒有見過你,你可能死了吧!”

        “謝謝,謝謝,太感謝了……”孔乙己聽我這樣一說,馬上用雙手爬坐起來,連聲的道謝。

        我買完菜回來,走到拐角時,孔乙己還是趴在那里,在冷風中顯得格外的醒目。“唉,現在的人怎么都這樣了呢?從前的'他還能替人家寫寫字,掙點錢混口飯吃。可現在……唉,給他點吃的吧。”我從裝茴香豆的袋子里掏出一些放在了他的身邊。

        他沒有理我――這回真的是死了吧?

        孔乙己的續寫 7

        孔乙己喝下酒,身上有了些暖意。他在人們的哄笑聲中離開了咸亨酒店,順著原路,靠著自己的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和那條已被打折的雙腿,在泥濘的.地面上爬行著,一點一點,慢慢地爬出酒店,身上、手上沾滿了泥。幾個鄰居的孩子停止了游戲,看到孔乙己,一起涌上來,圍住了孔乙己。他們向他要茴香豆吃,孔乙己慢慢地抬起頭,搖頭嘆息道:“沒有!沒有!有哉?沒有也。”于是,這一群孩子又都在笑聲里蹦蹦跳跳地離去了。

        孔乙己繼續用他的手,艱難地爬行著,周圍異樣的目光,麻木的神情,也只是駐足看看笑話,而后繼續走他們的路。偶爾走過來幾個“短衣邦”,嘲笑著對他說:“孔乙己,你又偷東西了!”孔乙己已無力爭辯,只管“走”自己的路。“怕是又偷到哪個舉人家里,被人家打折了腿吧!哈-哈-!”刺耳的笑聲從背后傳來,孔乙己頓了一下,繼而又低著頭“走”了。

        寒風襲來,枯藤老樹在風中搖曳,人們匆匆走過,寒風中只有孔乙己瘦弱的背影,和他那兩條早已殘廢的腿。

        突然,孔乙己的身體撲倒在地上,他掙扎著,努力試著用雙手再次支起來,卻又倒下,最后,終于再也爬不起來了……孔乙己死了。

        孔乙己的尸體橫在路上,行人們行色匆匆,寒風吹過,周圍像死一般寂靜。

        孔乙己的續寫 8

        秋風不緊不慢地吹著,孔乙己用手不慌不忙地“走”著。那件標志性的長衫被一件破夾襖取代了,蒲包上被稱之為“腿”的部分被什么東西蓋著,從遠處看就像一個怪物在灑滿夕陽的泥路上挪動。

        那個帶給別人歡笑的孔乙己此刻正默默地數著“走”過的街口:“何家……張家……李家……丁舉人家……”數到這里,孔乙己下意識加快了挪動速度。

        “孔乙己,你干嘛突然‘跑’這么快?是不是心虛啊?原來你也知道舉人家的書是偷不得的呀。哈哈!”一個短衣幫的人咧著嘴嘲諷地說著,旁邊其他人也開心地笑著。

        孔乙己的嘴角微微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原來這些人還不放過他呀!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又隨即瞪大了眼睛回看著說話的人:“讀書人的事不能算是‘偷’,是‘竊’,‘竊’呀。君子固窮……”正當他準備吐出“之乎者也”時,周圍人刺耳的哄笑打斷了他,他定定地注視著這些只能看見鼻孔的人,久久地。接著,他低下了頭,繼續向夕陽的背面“走”去……

        背后歡愉的笑聲愈來愈輕了,孔乙己終于長長地舒了口氣……

        “啊——”突然,他的手被路面上什么堅硬而鋒利東西狠狠地扎了一下,凄慘的叫聲延著夕陽被渲染得更悲涼、更無助。他緩緩地將手舉到面前,一道從手掌到手腕的殷紅傷口在太陽的余光下格外刺眼,暗紅的鮮血不斷向外涌著。孔乙己無奈地笑了笑,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在秋風中瑟瑟的抖動著,宛若一片隨風飄落的秋葉。他仿佛從一出生就被猛烈地風吹著,一直到現在、剛才……

        奔涌不止的`鮮血、金紅絢爛的夕陽、暗黑孤單的身影、肆無忌憚的冷嘲熱諷,孔乙己看夠了、聽夠了、也嘗夠了,他慢慢地閉上了瞳孔放大的雙眼,靜靜的休息了……

        孔乙己的續寫 9

        孔乙己在眾人的哄笑中,有他的手,艱難地,一步一步地爬出了咸亨酒店。一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和恥笑。他的腦海里有一雙雙鄙視的眼睛,有丁舉人打到半夜再打折了腿時候長大了嘴巴的狂笑。

        看著自己用來走路的手,孔乙己所有的傷心剎那間涌了起來。無數次的考試,無數次的失敗,無數次的`被嘲弄,無數次的尷尬……心中的冷比這冬天凜冽的風還要冷。無數的冰冷的刀戳穿了他的破夾襖,戳破了他已經在滴血的心。

        就這樣,孔乙己用手,在寒冷的魯鎮的小巷里沒有目的地挪動著,蠕動著。那兩碗酒帶來的絲絲暖氣漸漸減少,漸漸消失了。他的身后,留下了暗紅的血痕。終于,城隍廟出現在他的眼前。

        趴在土谷祠的門檻上,煙熏了無數年的城隍老爺黝黑的眼神冷冷地打量著他,自己每次科考前都會跪拜過無數回的城隍老爺冷冷地打量著他。忽然,城隍爺的嘴角動了幾下,幽深的聲音充斥了孔乙己的耳鼓:“孔乙己,上大人孔乙己這幾個字怎么到現在都沒寫成功?”孔乙己渾身一哆嗦。“哈哈哈哈哈!”城隍咧開他吃人一樣的大口。孔乙己怔怔地呆在城隍廟門口的墻角。

        陰云漸濃,夜風更勁,雪珠過后,雪花開始肆虐在夜色中。孔乙己望著迷迷蒙蒙的夜空,漸漸合上他渾濁的眼睛。恍惚中,他燦燦然坐在高頭大馬上,披紅掛彩,前有回避肅靜,后有鑼鼓喧囂,遠遠地,丁舉人笑逐顏開,小步疾趨:“孔大人……”

        ……

        第二天,雪停了,孔乙己成了一坨冰。幾天后,孔乙己所在的地方,漸漸化成了一灘污濁的水。

        這回,孔乙己是的確死了。

        孔乙己的續寫 10

        孔乙己離開咸亨酒店后,低著頭,坐在地上喝完最后一口酒,拖著斷腿,用“手”慢慢向外“走”去。“這下打折了腿,還會再偷?”“再偷,怕連手也打折了!”孔乙己害怕聽到這笑聲,咬著牙,拖著腿,使勁向前移去,口里不停的喃喃道:天將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這點災難,何足道哉?人們的笑聲聽不見了,他在咸亨酒店后面的山坡上坐下來,小腿疼得厲害,他看了看,又紅又腫,有碗口那么粗,有的地方已經潰爛化膿。他哭了,淚流滿面。他恨丁舉人:“你這個龜……”他本想說句臟話,又覺得與讀書人甚豐不相稱,改口道:“君子不記小人之過也……”他想到孫臏斷腿性龐涓,想到文王厄而演《周易》。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吾《四書》《五經》皆通,此難一過,天豈不降大任于吾乎?……”他癡癡地想,昏昏地睡去:他中了舉,身上有很多的錢;他穿著長衫,在酒店里要酒要菜,丁舉人坐在側邊,還不住地低頭賠罪……一陣秋風夾著一陣秋雨,遇水濕透了孔乙己那身破夾襖,驚醒了孔乙己的酣夢,他看了看天,雨密密地斜織著;他看了看山,一片灰暗。他伸了伸腰,自我陶醉道:“此夢為吉兆也……”便又鼓足勁,拖著斷腿向前“走”去。

        風大了,雨大了。孔乙己在一條深谷邊停了下來。身子篩糠似的抖,手僵得彎不過彎來,“行乎哉?疾行也。行乎哉?疾行也。”他一邊催促自己,又一邊向前爬去,爬啊爬啊,又冷又餓的'孔乙己爬不動了,凍僵的手再也無力支撐那滿是泥漿的身子,他倒了下去,滑入深谷……

        孔乙己的續寫 11

        孔乙己挪動著又紅又腫的腿出了咸亨酒店。一路上許多“短衣幫”都對孔乙己指指點點。一個常去咸亨酒店的酒客打趣地嚎道:“孔乙己,那么久不見,你是不是又在偷東西啊?你看你被打成這樣,活該啊!”說完還放肆地大笑起來。孔乙己在一片笑聲中,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但他又能說什么呢?只是不停地挪動著,挪動著。

        隨著背后那刺耳的`笑聲越來越小時,孔乙己來到了田野邊。茫茫田野中幾個農民正在勞作。孔乙己的心中不免掠過一絲快感:“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那些沒有知識的人啊,只能被別人看不起......”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孔乙己的思緒。他緩緩地望去,那那那...那不是丁舉人的轎子嗎?孔乙己不由地抖了起來,情急之下他用盡全身力氣翻進了路邊的草叢里。誰知丁舉人還是發現了他。丁舉人慢慢地踱到孔乙己身邊,“喲,那不是刁民孔乙己嘛,你還嫌沒被打開心嗎?今天竟敢擋本大爺的路,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啊?說話呀,裝什么死人啊?”說著,還用那雙穿著官靴的腳踢了孔乙己幾下。孔乙己痛得臉都扭曲了。可那丁舉人仍不罷休,吩咐道:“來人吶,把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我扔進河里。我讓你給我裝死人。”孔乙己正要說些什么,卻已經被扔了進去。水開始涌進他的鼻子·嘴巴,他費盡全身力氣掙扎著掙扎著......

        當最后一串泡泡浮出水面后,水面陷入了可怕的平靜。丁舉人仰天三聲大笑。那笑聲回蕩在空中,像咒語般久久未散去。

        天下起了小雨,雨滴冷冷地掉進河里......

        孔乙己的續寫 12

        孔乙己離開了咸亨酒店,用那滿是泥污的雙手走了。

        在他的面前,什么東西也沒有。他只是一味地走啊走啊,渴了,討口水喝。餓了,要口飯吃。只不過,他也不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只是有一天,天下起了雪,冬天來了。孔乙己還是那單薄的衣服,雙手早已潰爛不成樣子。在這樣寒冷的天氣里,他很是努力地向前挪動著身子。在他的后面,只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雪痕……

        在不遠處,有一間茅草屋。孔乙己很是歡喜。他現在最希望的`是茅草屋的主人允許他逗留一些時日。然而不幸的是,那只是一間茅草屋,什么也沒有。

        走了那么多天,孔乙己是第一次這么安穩地睡了一覺。在夢里,他看見了小時候供他讀書的爹娘,后來他就突然間長大,有夢見了咸亨酒店的老板問他要錢。嚇得他急忙跑出酒店,可是,就在這時候,那胖胖的丁舉人朝他走來,挨打的場面有浮現在他的腦海,滿腦子痛苦的叫聲……

        “啊!”他大喊一聲,坐了起來,想起了剛才的夢。窗外的冷風刮著,時不時地從破舊的門縫里吹進幾片雪花,落在地上,悄無聲息地蒸發掉了。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雙手,只有胳膊晃動的感覺。那雙手仿佛已經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了,只是機械地掏出了在白天討得的半塊饅頭,只有那半塊饅頭。他用雙手捧著那半塊饅頭,久久地,他忍不住嘆息一聲,然后捧到嘴邊,使勁地咬了一口。

        雪,下得更大了。那扇破落的門也被陣陣寒風撞擊開來,無情地掠奪著室內的溫度。續寫孔乙己。在房間的外面,那一道歪曲的雪痕早已被蒙上一層細細的雪花,沒有一丁點痕跡了。

        或許以后,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叫孔乙己的人,在一個不知名的茅草屋了,又不知名地死去了……

        孔乙己的續寫 13

        山重水復疑無路,我心行于困境之中,挫折之時,一個人的痛苦,該用怎樣的天平來掂量?誰愿給我一份體諒?

        ——題記

        秋葉仍在樹的挽留中離開了,孔乙己也在人們的譏笑中,用手在地平線上努力地挪動著身體,離開了大家的視線。

        無論孔乙己怎么努力,始終走不到那個叫做“家”的地方。夕陽漸漸西下,夜幕降臨了,此刻戶戶茅屋都亮著溫馨的燈光,孔乙己望著那閃爍的光芒,又何常不想有一份相伴的肩膀?可他不愿,也不甘心放棄自己的讀書生涯,他望著星空感慨:“讀書枉清高,吾將何去何從?”秋風吹來滲骨寒意,孔乙己便也只能在這寒風落葉中度過一宿。落葉灑滿他的身體,似乎要將他吞噬。

        孔乙己醒來時天亮得刺疼他的雙眼。突然,一個小女孩重重地跌在他面前,孔乙己回過神來,艱難地挪動著身子,伸出滿是血跡的手想去扶小女孩,女孩卻搖搖頭說:“老爺爺,娘親讓我自己爬起來,謝謝爺爺,我不疼。”

        孔乙己的手僵在半空,眼眶中的'液體卻不斷涌出。

        “爺爺摔倒了吧?不疼,不疼,娘親說要自己爬起來,不哭,要做勇敢的人。”

        孔乙己又何嘗不想藐視一切挫折,讓痛苦煙消云散,讓快樂撒滿旅途呢?回首間,自己的一生都在軟弱中走過,人生毫無意義!他問自己,為何寧愿沉淪于沿澤而不做一絲反抗、沒有絲毫醒悟?

        錯了嗎?為什么早已經歷了地獄般的磨練,卻創造不出天堂的力量?手指早已血跡斑斑,卻始終彈不出世間絕唱?

        回頭遙望走過的路,才知仕途的路已布滿荊棘,另外的道路本可安逸,可無知的自己偏要逆風航行,換來的是傷痕累累。望著小女孩天真的面孔,孔乙己多希望一切可以回到原點,放棄那個他所追尋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位置。可一切都晚了!回不去了——孔乙己傷得好重,好重。他的一生是如此勞累,在這個秋天里他得到了休息,安靜的解脫了。雖然有些凄慘,但他并不孤單,至少還有個小女孩叫他爺爺,為他的離去哭泣。

        “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這聲音并沒有隨孔乙己的離去而消逝,也沒有人知道,正是這聲音的主人崛起了孔乙己安息的那塊土地,摸走了孔乙己的陪葬品——十九個錢。

        風依舊吹著,葉仍在落著,孔乙己這個名字早已隨風吹散,只是“還欠十九個錢”的聲音至今仍在回蕩……

        孔乙己的續寫 14

        北風蕭瑟的古城大街,人煙了了聊,不時閃過幾身人影,發黃褶皺的老報紙伏在光滑的青磚土路上,隨風而起……

        “人生百態,世態炎涼…苦矣,苦矣…也罷也罷…”在一個不起眼的夾角里,一位鼻青臉腫、風華殘燭的老人,雙臂緊抱在胸前,雙腿畸曲般的散在地面,臉上那亂糟糟的胡子,任風吹打,在那胡子亂顫的一瞬間,好像都能感覺到不是風將胡子吹的抖動,而是老人卷縮在哪里瑟瑟發抖,苦聲連連,路上的行人偶爾從他身邊走過,但他們卻視而不見,似乎他們的.心比這呼呼的北風還要蕭涼!這種場景,給這古城又添了一份悲涼……

        “我孔乙己一生苦讀圣賢書,為的是中個狀元,爭個臉,可是到頭來落得這般慘境,我不甘心吶!天!為什么這般對我,我孔乙己來到這個世上,就是來受罪的么!既然這樣的話,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孔乙己死死盯著這片土地,冷笑到,“天要亡我,也罷!天要亡國,快哉!快哉!哈哈哈哈……”孔乙己笑著倚墻側躺。

        一個小女孩和她媽媽從旁邊經過,小女孩指著孔乙己問:“媽媽,他在干嘛呢?”中年婦女瞥了孔乙己一眼說:“死要飯的,不要管他。”小女孩與婦女匆匆走掉,揚起了一陣黃土,在孔乙己面前彌漫……

        一位身穿高貴西裝的中年男子從旁邊經過,仰著頭看了孔乙己一眼,嘟囔道:“出門遇見這么個快死的人,真晦氣!”中年男子匆匆走掉,揚起了一陣黃土,在孔乙己面前彌漫……

        一個黑不溜秋的乞丐從旁邊經過,看到孔乙己,眼中卻放出陣陣光彩,丟到手中別人吃剩的菜,撲在孔乙己身旁,把孔乙己身上那唯一一件取暖的短棉衣脫了下來,嘿嘿的笑著“今天真走運,撿到那么多菜,還撿到一件短棉衣,哈哈!走狗屎運了,兜里居然還有十九文錢,今天去喝兩壺……”乞丐蹦蹦跳跳的走掉了,揚起了更大一陣黃土,在孔乙己面前彌漫……

        要是平常人的話,早就邊咳嗽邊揉眼了,而路邊的那個人,手卻耷拉在地上,頭仰望著天空,現在似乎連白云在他眼中,也變得黑暗與空洞……

        古城后山的樹林中,紛紛落下的枯黃樹葉,不時傳來野獸的咆哮聲……

        孔乙己的續寫 15

        孔乙己慢慢地爬出酒店。

        他的雙手被磨得滿是溝壑裂痕,傷口結的血痂污濁不堪、指甲縫也塞滿了泥沙。折了的腿早已麻木。他只能用自己這雙粗老的手讓自己“走”下去。

        肅殺的秋風蠻橫刮過,把街上的叫賣聲吹得零雜,枝頭上枯葉病怏怏跌落。孔乙己竭力撐起上身,茫然張望四周,仿佛在尋自己的去路——

        烏云密布的、灰蒙蒙的天空;令人喘不過氣的碩大的云層悶聲不語……周圍,三三兩兩的路人繞著他走開,嗆鼻的煙塵味兒中還夾雜著小攤子上賣的饃饃香味。

        “唉……”孔乙己垂首嘆口弱氣。剛在咸亨酒店喝下的酒如水般淺淡,早就涼透在肚里了。他顫抖著挪向街旁的一道土墻,不時回頭張望那攤上的饃饃。干涸的喉里卻冒出什么“簞瓢屢空,晏如也…”遠處胡亂的'狗鳴都輕易蓋過了他的難懂的碎念。

        路人各趕各的路,無人會在意土墻邊他這個病癆鬼的死活。孔乙己腦里混混沌沌,眼前發黑,迷蒙之際有個短衣人在他前邊停下,竟朝他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咸亨那個孔乙己嗎?”

        那短衣幫湊前去說著,又伴笑踢著他的蒲包:“嘿!孔秀才怎么這副模樣啊?”

        孔乙己別過臉去,干癟的雙頰動了動,鼻孔呼出虛氣——他看不清那人的臉了,可聲音還是認得的——也是咸亨酒客。

        “君子固窮……三輔諸儒莫不莫仰之……”孔乙己收了腿,念叨道。渾濁的目光閃現出清光。

        而那短衣卻自顧自笑,他從袋里掏出一個饃饃,撕下一小片扔在孔乙己腿前:“今兒大爺我有個把錢了,就給些粗糧您自個兒用吧!孔秀才……”說著那短衣突然捧腹大笑起來,和遠處的狗吠相和鳴。短衣大笑著大搖大擺走了,孔乙己才轉過頭來。他凝視著那小片白饃,枯槁的手忍不住顫抖。“君子……不吃嗟來之食……”可是他的身板已經如同一個破篩般空落,饑餓帶來的哆嗦讓他不知不覺伸出了手。

        他還是猶豫了一下,仿佛感覺到路人輕蔑的眼神,就連寒風也不住在嘲諷……可是他真的餓得要死了。孔乙己顫抖著慢慢伸出手,捏起那片白饃,又迅速縮回,扭過頭塞入口中不停咀嚼起來。

        吞下的那小片白饃。卻仿佛掉入了個無底洞,無絲毫實處。孔乙己吞了吞唾沫,直勾勾看著不遠處那個賣饃小攤。

        夾雜風沙的暖香味鉆入了他的鼻間,他愣足十秒,還是緩緩爬向前,他爬的極慢,仿佛是在潛伏。

        “來咯,新鮮出爐饃饃!只要三個銅板一個……”攤主有氣無力干喊著,攤前十分空蕩。

        孔乙己爬到蒸籠旁,他咬緊干裂的嘴唇,骨瘦如柴的手開始偷偷向上伸——

        “干什么!”那攤主倒眼明,一下發現了孔乙己的勾當。攤主惡狠狠地甩開他的手,罵道:“臭叫花兒走開!窮鬼,別擋我生意!有多遠滾多遠!……”

        孔乙己手被甩開,身子也抖了一下,他的目光流露出乞求,小聲道:“我……錢,先賒著,我會還……”

        “像你這樣又窮又病的乞丐,能有幾個臭錢?!不賒!快滾!”

        “你怎么……”孔乙己竟急了,他拼盡全力撐起身子,嘶聲道:“士可殺不可辱……”說著又想去拿一個白饃。

        “滾開!”那攤主怒了,用勁推開孔乙己:“你這個乞丐,臭叫花子還搶東西……!”他用腿踢向孔乙己腰背,“篤篤篤”的聲音連狗吠都停下了。

        “給我滾!再來老子打死你!”那攤主又用勁踢他一腳,氣哼哼的走了。

        而孔乙己只覺渾身硬邦邦的。那僵老的骨頭不住作痛,“哎喲喲……”他發出沙啞的呻吟。他黑瘦的面頰流過幾滴冷汗,眉心緊緊擰成一團,他疼得躺在地上不住翻著身,那拖沓的折了的腿此時更是痛上加痛。

        “唉……于我如浮云罷……”他擠出這么幾句,老淚淌下兩行濁淚。他蜷在地上不住喘氣,都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啊——”他渾身顫抖得愈加劇烈,忽然兩眼一翻——就這么死了。

        刺骨的寒風撥亂孔乙己稀疏灰白的發辮,過路人視而不見各往其路。似乎什么都沒改變。

        只是遠處的狗吠不知何時停歇了。

        曉鎣說:在那個封建殘余仍根深蒂固在人們心中的動蕩年代,無數文人窮盡一生想要觸及金榜卻成了敗落的犧牲品。享高位厚祿的官家腐朽無能、麻木昏沉的普通人民又固執守舊,孔乙己在這其中絕不會有好的結局。為他設計一死,也是給當時萬千孔乙己們一個清楚的寫照。

        孔乙己的續寫 16

        孔乙己艱難地挪動著身體,費了好大勁才到了個包子鋪旁。他就靜靜地坐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店伙計手中的大白饅頭,咽兩口唾沫,眼中早已放出了金光,這一坐,就是幾小時。

        天色漸晚,冬夜的風呼嘯而至。包子鋪正收著檔,街道上早已空無一人。孔乙己挪到了包子鋪門口,對著店小伙說:“你......你可以給我個包子嗎?沒餡的都好......”店小伙看著孔乙己衣衫襤褸,還折了腿,心生鄙夷,滿臉不耐煩,說道:“老東西,憑什么要給你包子啊?呵!考不上秀才還不干活,活該!”又啐了口唾沫在孔乙己身上,關門走遠了。孔乙己神情迷離,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說:“早知如此這般落魄,何必當初啊!”隨后,他在黑夜中,借著月光,在地上胡亂摸著,忽然他抓著一些白色的小碎屑往嘴里塞去,津津有味地咀嚼著。他一小粒一小粒地塞,慢慢地細細地嚼著,生怕一不小心就錯過了這美味。那正是饅頭屑,也是孔乙己品嘗到的最后的美味。吃完了饅頭屑的他又靜悄悄地往一個毫無生機,蜘蛛網密布的`地方挪去。他憔悴地靠在那深幽小巷盡頭的角落,隱蔽得讓人壓根沒法察覺。他抬起深邃的眼眸,望著彎彎的月兒,月光斑駁地灑在一旁的石頭上。他萬分艱難地從破衣深處掏出紙墨,顫抖地寫下:今生怕是與秀才無緣,只愿下世能予吾多智,莫被取笑……

        冬日的早晨,太陽遲遲未現。烏云密布,雷雨將至。孔乙己蜷縮著身子,面色特別蒼白。他安詳地緊閉著雙眼。“嘩啦、嘩啦,轟隆,轟隆......”,雨水混著塵土一起濺在孔乙己身上,但他也只是閉著眼,一動不動。雨后初晴,又憶昨日月光點點,瑟瑟寒風入骨,刺骨,現予陽光,無用。人已逝,載愁今生就此別過。

        澤凡說:孔乙己生活的年代,人們受封建思想的荼毒深遠,冷漠的人心,甚至連一個社會地位不高的店小伙,都有著鄙視的孔乙己心理。黑暗的社會,讓孔乙己無處藏身。我想通過這篇文章,表達魯迅想要揭示那時社會蕓蕓眾生的昏沉、麻木病態,以“引起療救的注意”。

        孔乙己的續寫 17

        大雪紛飛。

        黑色瓦片上的積雪不時滑落,墜在地上,“啪”的一聲變成一灘雪泥,整個世界都是黑白灰的色調,甚是凄涼。

        孔乙己披著破舊的夾襖坐在陰暗的角落里,一動不動地盯著街道,雙眼中只有那白色的積雪。

        “請…請給我點兒吃的吧。”熟悉的乞討聲在身邊回蕩,給毫無生氣的白色街道更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但是,這個聲音卻是十分的稚嫩,他回頭望去,只見一個小女孩站在岔口的交匯處,向不多的行人討要著。

        他心底的一根弦被觸動了,他原本冰冷的心也有了一絲的溫暖,他用雙手艱難地挪動著身體,在積雪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

        “叔叔,你有吃的嗎?”小女孩看著從街道對面爬過來的孔乙己,“不,叔叔沒有,但是,我可以給你其他的東西。”孔乙己從地上撿起一根枯樹枝,“我來教你識字吧。”小女孩歪著脖子,想了想道“字…媽媽說過那是讀書人會的東西,你是讀書人嗎?”孔乙己露出一絲苦笑“曾經是吧。”他用樹枝在雪上寫出了一個“孔”字。“這是我們的老祖宗啊,是我們讀書人的'圣賢,我跟他是一個姓噢”孔乙己邊說邊笑道。

        “姓孔有個什么用,還不是過來當乞丐,快點把今天連帶昨天的10文錢拿來!”幾個同樣身穿破爛服裝,但卻具有十足流氓氣息的乞丐站在了孔乙己的面前,一腳把他踢翻在地。

        孔乙己沒說話,只是又拿起了樹枝,剛要寫字,卻又 被人用腳一腳踢散了那塊積雪。“讀書人有個什么用,把錢給我。”說著就對孔乙己一陣拳打腳踢。

        他還是沒有說話,卻是蜷縮著身子,把胸前的口袋松開,幾個銅錢落地,在擊打與辱罵聲中,十分不起眼,流氓頭子一見銅錢,立刻蹲下身子去撿,口中還說道“真是笨,就討到這點錢,算了,剩下的明天補上!”說完,帶著幾個流氓嘻嘻哈哈地走了。

        孔乙己沒有動,還是蜷縮著身子,他覺得自己在燃燒,卻是那樣的冰冷,那焚燒著自己內心的火焰仿佛是黑色的,將他一點點,一點點的拉下去,拉下去…

        “叔叔,你沒事吧!”小女孩焦急的推著孔乙己,但他還是沒有動,任憑小女孩滾燙的淚水滴在自己臉上,任憑冰冷的雪片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一直沒有動。……

        孔乙己的續寫 18

        寒風凜冽,落葉紛紛。枯黃的落葉鋪了一條典雅的毯子,灰色調中夾有點點傷感。他從咸亨酒店出來以后,一路坐著用手走到這兒。樹梢縫中流露出一絲陽光,照在他那蒼白而黑瘦的臉頰上,白內漸透微微的紅光。點點溫暖讓他感到很滿足。這兒沒有別人,只有樹葉搖擺起舞,風不斷地撕扯著他那件破夾襖,他只能蜷縮著身子以便取暖。背上那些零零星星的小洞顯露出條條傷痕。孔乙己喃喃自語著

        “悠哉悠哉,此地乃吾理想之境”,他舒坦地說道。一絲風聲飄過,傳來聲聲愁哀的嘆息,“可天下之大,哪有吾容身之處,又該何去何從”,他的眉緊鎖著,隨即便是聲聲嘆息。“哪怕四海不予吾置處,吾亦存之”“但身無分文,破衣爛襖,無以存之,又能何存”“天不佑我,地不保我,今我落舉,無以存也,即吾已知,何以執著,死以解脫耳”。蒼茫大地,皆無容所,死亦無畏。

        心既已死,人存何意;人雖活,心卻死,存而必死,天命難拒。

        樹冠下,孔乙己坐在樹旁。聽風沙的小令,隨葉的旋律,伴奏著一首離別儀式之曲,沒有高山流水般的雄渾,卻感人肺腑,不禁發出離去時的心里話。

        他的神情有些緊張,眉宇之間流露出些許憂傷,心里矛盾著,“數幾十載,人生共度多少春秋,多少日日夜夜寒窗苦讀,離蒔所很,別有所思,常有所念。人心冷漠至此,五湖皆不容吾,存——有何意?科舉不成,無功名利祿,又有何顏而存。生亦我所欲也……可天地不允吾存,但吾……終究不勝……”

        寒風又一陣吹過,在譏諷,在嘲笑,隨即下起了紛紛細雨,更加削弱了他就生意志。他覺得,他的存在,對這個是無任何意義的`;就算死去,又有何妨——他的存在是多余的。

        一絹白綾從樹梢縫中穿過,如流水般灑落銀河,欲斷人念。那結若心靈般純潔,欲化去人心中雜念,死亦無謂。

        銀河般的白綾流過他的頸下,如一條優美的弧線,伴著節奏,輕輕地踮起腳尖,在空中起舞。就在那一刻,舞蹈結束,一切也隨之結束。

        一介書生的學習生涯,伴同生命,一同逝去。

        孔乙己的續寫 19

        柔和的陽光斜掛在蒼松翠柏不凋的枝葉上,顯得那么安靜肅穆。秋末的黃昏來得總是很快,我穿上了棉襖,靠著溫酒的火爐打起了盹。

        孔乙己約莫有半個多月沒有來喝酒,這店里除了平常來往的短衣幫和少些闊綽人家,也再沒有見到那站著喝酒穿著長衫的人,店里毫無生氣。掌柜呵斥我:“叫你問酒勒?這周先生可不能得罪!快些起來招待!”掌柜睜大了圓眼,那厚重的眼鏡也滑下鼻梁。他轉過身去,笑著對那周先生說:“貴人,稍有耽擱,便懲罰他就是。”周先生臉上整潔白凈,但眼神憔悴,身穿深灰色長衫,手持一卷書,倒像是個憨厚富裕的讀書人。

        周先生離開后也少來。掌柜取下粉板說:“孔乙己還欠19個錢呢!”到了冬至,掌柜又說:“孔乙己還欠19個錢呢!”那一夜,天上漆黑,地上全白,野草在微微顫動,楊大嫂大聲喊道,手中掄著雞毛撣子追著一個人。那人沒有跑,而是直接坐在了地上,衣衫襤褸,銀白色頭發蓬松,在風雪中凌亂。我上前去仔細打量,那人卻是孔乙己!他大約是偷了楊家的書,手臂也被打得到處淤腫,多么可憐的一個人啊!楊大嫂打得氣喘吁吁,雞毛滿地都是。她嗤笑一聲,往地上唾了一口,甩門而去,孔乙己雙手傷痕累累,艱難的在雪地上呻吟。

        孩子們見了孔乙己,蜂擁而至。他們圍著孔乙己,歡笑著向他要茴香豆。孔乙己捂著衣袖說:“沒有了,沒有了。”他搖著頭,看孩子們跑去。我踱步向前,蹲下來問:“孔乙己,真是你?”他點了頭,口里頭還是一些“者乎”,“是矣”之類讓人聽不懂的話。我想起出門時帶的一壺酒,遞給了他。“為什么要偷書?讀書何等艱苦。”“讀書者,要干大事,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他振振有詞的說道。我道別了他,一面苦笑著回家了。

        又過了許多天,冰雪消融了。再次見到孔乙己以后,他已不再是那個窮書生了,他穿著米黃色長衫,行為舉止更加溫文爾雅,頭發與容貌也煥然一新,氣色紅潤。在一番詢問后,才知道他中了舉人,多虧了周先生的收養,而周先生卻再也不見了。

        孔乙己一直守著周先生的'老宅度過晚年,但卻等不到恩人了。

        曉琪說:在社會變革中,像孔乙己這類下層知識分子,遵循固有的封建文化科舉制度,找不到出路,在庸碌麻木中度過余生,揭示了封建社會的世態炎涼,人們冷漠麻木的精神狀態。但也有像魯迅先生這樣的大方之家,因此我認為給孔乙己一個圓滿的結局,也能使主題更深刻,更耐人尋味,讓人警醒。

        孔乙己的續寫 20

        快到年關,風是一天涼比一天。我也須穿上棉襖,整天無聊地抱著熱壺,寂寞地靠在柜臺上,望著一條空蕩蕩的街道。

        柜臺上也或多或少地蒙上了灰塵,唯有掌柜的算盤倒還干凈。店里的境況也似這冷風,一天不及一天,粉板上就唯有“孔乙己欠十九文錢”還未抹去。

        掌柜每每撥完算盤,總瞅著粉板發愣,不時重重的嘆氣,嘴里喃喃著:萬不該賒給他!

        店外的梧桐樹上,那幾片殘葉也不知何時在冷風中消逝了。冬季日短,又是陰天,故而天色很早就陰暗下來,竟又下起雪來,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滿天飛舞,夾著煙靄和忙碌的氣色,將魯鎮籠成一團糟。

        臘月二十以后,魯鎮上可就忙碌了起來。掌柜也在店門上貼了大紅紙,店內設了香案,擺滿祭品,點起紅燭,掌柜不住地向香案上的菩薩磕頭,嘴里也不知念些什么。

        一天的下午,生意不好,掌柜剛叫我關門,我也想趁此進屋取暖,然而一抬頭便瞅見了對面的孔乙己。我這回在魯鎮所有的人們中,改變之大,可以說無過于他了:花白的胡子全變灰了,夾著片片雪花,死尸似的臉上瘦削不堪,毫無血色的開裂的嘴唇,使得他活像一個木雕;只有他的眼睛轉動,還可以表示他是個活物;長衫不見了,蒲包也四分五裂,唯一保暖的,也只有身上纏的幾圈草繩;盤著的腿上放著一個破碗——空的,又亂又臟的已搓成繩狀的頭發散在頭上,很像個瘋乞丐:他分明已經完全是一個乞丐了。

        他用了很長時間從柜臺對面爬來,嘴里直呼嚕著熱氣,稍一休息,便從胸口好不容易搜出五文錢,用開裂的手捧給我。他的嘴唇微微顫動,許久才翻出一絲細微的聲音:“溫……酒,……茴……豆……”

        掌柜聽了動靜,探出頭來,驚奇地問:“孔……孔乙己么?你沒有……?”但終究是大年天,掌柜沒有說出那個晦氣的字。他回頭看到粉板,嚷道:“還欠十九個錢呢!”孔乙己嘴唇蠕了蠕,但始終沒有出聲。掌柜見我在溫酒,又嚷開:“酒不必給了,就算還上了四文!……豆么?收半價,一文一碟,誰讓我是善人,要積點德呢!”

        孔乙己張著嘴怔怔的坐在地上,直著雙眼看掌柜。直到隔壁又響起和諧撥珠“啪啪”聲。我暗地里多加了豆,彎下腰遞給了他。他的長指甲斷了,手也凍得幾乎捏不住豆,有時夾起剛到嘴邊,手一顫,又滾落到遠處。他見我在瞧他,便不去理會那掉了的豆;待我一轉身,他便飛快地將它搶到碟里,伸開拇指和食指夾住,送進嘴里。我又看見他時,他便又不去理會它了,似乎不屑一視。我見狀,想笑又不能夠笑。

        吃完豆,他便又爬了出去。也許他就是這樣天天爬著過活的。他在人們的記憶中,似乎已經銷聲匿跡了。他的境況,便是最慈悲的念佛的老太太們眼里也不再見一點點淚跡了。他也許未必知道,他的境況經過人們的咀嚼鑒賞了許久,早也成為了過去,只值得煩厭和無聊。在掌柜的催促下,我關上了店門。掌柜也自然忘不了在粉板上寫下“孔乙己,欠十五文錢。”

        過年了,遠近的爆竹響了起來,看到了豆一般大的黃色的燈火光,接著又聽到了畢畢剝剝的鞭炮聲,掌柜也笑瞇瞇的過年了。合成一天音響的`濃云,夾者團團飛舞的雪花,籠罩了全鎮。就在這舉家歡樂的時刻,店外被人們淡忘的殘樹,在冷風中“啪”地折斷了,埋在雪地中……

        次日,人們發現了孔乙己的尸體。他的破夾襖不見了,手里捏著幾文大錢,倒在了離當鋪不遠的路邊。掌柜和眾人在不住咒罵:“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這時去了,真是晦氣……”“災星呀!大年天兒就不吉利!阿彌陀佛!”掌柜罵也罵了,又嘆起氣來:“可惜我那十五文錢。”他見了孔乙己手里的幾文錢,便又嚷開:“這手里的幾文,想必是來還我的,我也暫且收下了,安了這個去天國享極樂的心吧!”說罷,便捋起了袖子,用指甲將錢夾起,放在掌上,掂了掂,露出了一絲笑意,又摸出了佛珠,念著走了。眾人也一哄而散。雪地中只剩下他那又瘦又黑又冰冷的僵尸。

        爆竹又響了起來,天空又閃起了黃色的火光,畢畢剝剝的聲音響得震天!

        孔乙己的續寫 21

        不一會兒,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說笑聲中,坐著用這手慢慢走去了。

        身后的咸亨酒店中,掌柜的與短衣幫取笑學他,“跌斷,這是跌斷——哈哈哈哈……”譏笑聲連成一片,在腦后此起彼伏。孔乙己長嘆一聲,低咕:“想我乃一介讀書之人,豈容你們這群烏合之眾譏笑!嗚呼,哀哉!哀哉——”說罷,又雙手撐地,艱難前行。

        如今隆冬降至,已有寒風呼嘯。大街小巷行人甚少,來去也匆匆,更無人能將孔乙己這“半個人”的可憐模樣收入眼底。孔乙己靠這雙粗糙并且因久久摩挲而干裂的枯柴般的雙手支撐著整副殘廢的軀體,穿行在街巷。土地越發冰冷,連塵埃也冷得無力揚起。

        孔乙己漫無目的地“走”著,如今折了腿,又該何去何從?找一碗溫酒錢也顯得難上加難。轉個彎,又拐上另一個巷子。這里景象也如同剛剛那邊的街道,冷清又蕭條。不過,巷子中倒是有幾個約摸十來歲的孩子在追逐打鬧。嬉笑聲浮上頭頂,又消失在黑瓦枯樹梢。

        孔乙己靠著這雙枯手,僅能搖搖擺擺地前行,樣子活像一把安樂椅,可他并不安樂。他要快一點前進,也許那些孩子能給他解解悶。“說不定那些孩子還吃過我的.茴香豆呢!”他這樣一想,又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不同于短衣幫,“非也,我乃一介讀書之人,非短衣幫者能及!”

        這樣想著,他便越發覺得自己就是高人一等。不知不覺已近了那群孩子,可孔乙己還不愿意從剛剛自我編織的有自豪感的意境里面出來,還回味其中,未曾注意孩子們已跑到了他聲旁追逐。他繼續前行,身體搖擺不定。一次雙手撐地頭向前傾前進時,正巧撞到從前面沖過的一個孩子身上。頓時整個人向后栽倒下去。那孩子發現自己撞到了人,就停下來,站在孔乙己前面。看到殘廢的孔乙己吃力地從地上坐起來,頓生憐憫。

        眼看孔乙己好不容易擺正了“安樂椅”,一抬頭卻迎上了這么個同情的表情,頓生不快。嘴里又埋怨:“慢行,汝等慢行!……”可又挺挺背脊開始嘀咕,“罷了,讀書人經得起這挫傷……”突然又一聲凄然長嘆,“嗚呼,哀哉——又怎可落得這般田地……嗚呼……”悲嘆之時又略微一頓,好似想到了什么,“唔!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孔乙己越想越覺得有理,眼睛也越發的有光,“只為增益其所不能!哈哈哈哈——”自顧自說著,覺得到底還是要高人一等的,不禁大笑起來。

        孩子們見他古怪,盡說些聽不懂的話,也搞不懂這么莫名其妙的大笑。剛才的同情頓時煙消云散了,暴出一陣譏笑,一哄而散。

        孔乙己也不再理會孩子們,自顧自的說著,又用力的點了幾下頭,再吃力地繼續走去。

        前方,是巷口的盡頭。只有寥寥的幾座瓦房,還有棵枯敗的老槐樹,支起了一塊灰茫茫的天空。

        孔乙己的續寫 22

        孔乙己喝完酒,雙手撐著蒲團,在旁人的說笑聲中,慢慢爬了出去。出了咸亨酒店,他兩眼不敢向旁邊斜視。幾個頑童跟著他,邊跑邊叫著。周圍的人在看熱鬧,用戲謔的眼神注視他,時不時冒出:“你怎么連半個秀才都撈不到,居然還敢偷丁舉人家的東西,活該呀!”“呸,真不要臉,還說自己是讀書人。”……隨之而來的一些爛菜葉和臭雞蛋。孔乙己顯出頹唐不安的模樣,臉上蒙上了一層灰色,他加緊了“步伐”。

        刺骨的寒風呼嘯著,初冬樹上的黃葉無一例外紛紛掉落,只留下一片衰敗。孔乙己漫無目的地挪著,遠離。路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灰土,伴著孔乙己身下蒲團在地下摩擦,發出“呼呼呼”的聲響,滿天飛揚。

        深夜,孔乙己吃力地用手“走”到了一處殘破不堪,蚊鼠泛濫的破廟。里面存放著的佛像被罩上了一層厚厚的蜘蛛網。孔乙己下意識地將身上的破夾襖撕下一塊,盡可能地靠近,神色恭敬地擦拭。他勉強跪著,雙手合十,虔誠地許愿:“大慈大悲的菩薩在上,我一生孤苦,遭人唾棄,受人欺辱,只因未能進學。請保佑我身體早日康復,籌得盤纏,功名得中,光宗耀祖。我必將重塑您的金身!”語畢,磕了三個響頭。此時的孔乙己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哪有半點讀書人的樣子。他的`肚子“咕咕”叫著,恍恍惚惚地靠在泥像睡了過去。

        忽然,一大堆人沖了進來。一大盆冷水潑到了孔乙己的臉上,徹骨的寒冷讓他陡然醒來。饑寒交迫的他茫然地望著眼前披著官服的人。他癡癡地笑著:“我真的中秀才了?你們是來祝賀我的嗎?”周圍的衙役都笑了,領頭的一個人從腰間取下一個令牌,輕蔑地告訴他:“我們收到了你寫的伏辯,你的膽子真是肥啊,敢偷丁老爺家的東西!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啊,帶走!”孔乙己猶如一只弱雞被眾人抓上了囚車。他隱隱約約地聽到有人說:“這么冷的天還要出來抓人。”“你知足吧,從丁舉人哪里撈了多少好處?”“嘿嘿,你也拿了不少!”孔乙己心里一陣顫栗,眼神逐漸空洞。

        過了半個時辰,囚車駛進了魯鎮。孔乙己癱坐著,奄奄一息,嘴里有氣無力地嘟囔著“之乎者也”等聽不懂的話。當囚車經過咸亨酒店時,掌握從看熱鬧的人群中拼命地擠出來,大聲喊道:“孔乙己,你還欠著十九塊錢呢!”……

        囚車遠去,消失了。

        孔乙己的續寫 23

        孔乙己將那碗熱酒飲盡,便頭也不回地來到了他那破草屋。 剛剛下過一場大雨,孔乙己的身上,手上沾滿了稀泥遠遠望去,就像一個小土包。真是屋破偏逢連夜雨,屋頂上的水稀稀拉拉地滑落下來,他像往常一樣,又歪斜著身子,睡著了。 一夜又過去了,當孔乙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等待他的,卻已經不是那低矮的茅草屋了…… “我這是在哪?這個房間怎么如此的金碧輝煌,難道這是天堂。” 孔乙己驚奇地說道。“乙己,你這條腿是被哪個畜牲打斷的,哥哥替你報仇。”孔乙己這才回過神來,原來自己是在哥哥的大宅里,于是他憤怒的說道:“還有誰,不就是那丁舉人嗎?”那人聽后便立即起身走了。這天晚上,魯鎮發生了一件大事:朝廷命官孔甲己,領著皇帝的圣旨,來到了丁府,以叛亂之名,將丁舉人就地處斬。魯鎮人心惶惶,雞狗不寧。

        那位處決丁舉人的大官,就是孔乙己的哥哥,當年孔乙己的哥哥,與孔乙己一起參加不同的科舉考試,孔乙己在秀才考試中名落孫山,而他的哥哥甲己卻在京城的會試中得到了一甲第九名,從此便平步青云,得到了高官厚祿。孔甲己雖然表面上儀表堂堂,可暗地里卻經常作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不,在他尋找到弟弟乙己后,便出現了一樁怪事:一個瘸子,竟然當上了地方父母官。駭人聽聞。不過,孔乙己自然沒有去那鳥不拉屎的魯鎮,而是去了一個富庶的江南小城。翻身的奴隸比財主還狠,在他就任的兩年里,他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一個風光艷麗的小城,也被他弄得是烏煙瘴氣,民不聊生,他卻不以為然,在孔圣人的'書籍里斷章取義,滿口之乎者也地為自己的暴行開脫,孔老夫子成了他的盾牌,一時間,他的政敵也拿他沒辦法。 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就在他的任期即將邁向第三個年頭的時候,憤怒的勞苦大眾不答應了,他們為自己應有的利益而團結起來,共同聲討這個無恥的家伙,終于,外強中干而又懦弱的孔乙己被唾沫的海洋給淹死了,不過他臨死也不忘拉上個墊背的,孔甲己因他而入獄了。 該死的,都死了。

        孔乙己的續寫 24

        孔乙己用雙手支撐著他的身體,慢慢地拖著身體向遠方爬去,他想離開咸亨,離開魯鎮,離開這些嘲笑他的人。

        孔乙己爬到集市上,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再看看自己那雙長滿膿包的腿,他感到眼前一片迷茫。飽經風霜的孔乙己滿身泥漿,那雙長滿繭子的手,一條條溝壑沾滿了許多的泥土,指甲縫里還夾雜著污垢,破舊的夾襖經摩擦只剩下幾塊布了。幾個短衣幫從集市路過,他們看到孔乙己后便用瞧不起的眼光對著他說:“孔乙己啊,那么久沒見你,怎么還待在這啊!”孔乙己的頓時臉變得蒼白灰暗,目光呆滯地向遠方望去,并沒有理他們。

        孔乙己把身子拖到了魯鎮外,魯鎮外山清水秀,蔚藍的天空上還有幾只鳥兒在自由地翱翔著,枝頭上的鳥鳴聲嚶嚶成韻,幾朵悠悠的白云在上空飄轉著。孔乙己看向看天,幻想著自己也能像鳥兒一樣翱翔。

        又是一年的秋天,掌柜又說道:“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這時,一位穿長衫的顧客走進店來,高聲叫道:“掌柜的,給我溫兩碗酒,再上幾碟菜。”隨后便排出了三十文大錢。掌柜一看,說道:“這不是孔乙己嗎?幾時變得這么大氣了。”說完,那幾個短衣幫又插嘴道:“又去了哪位舉人家偷錢啊?”孔乙己依舊站在柜臺前,用不屑的眼光瞥了他們一眼,并沒有理他們。孔乙己從容地喝著酒,恰巧這時,丁舉人走進了店來,看到孔乙己便拱手作揖道:“孔舉人,真巧啊,之前是在下無禮,請您恕罪。”孔乙己便拍了拍他的腿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你瞧我這腿也好了,就不用去計較了。”在旁邊的短衣幫聽到后,一個個目瞪口呆,驚訝地說:“孔……孔……舉人。”孔乙己喝碗酒后,便坐著轎子走了。

        一陣清風撲面而來,把正在做夢的.孔乙己給喚醒了。他看著自己的廢腿,看著滿是污垢的雙手,還有亂蓬蓬的頭發,頹廢的樣子,慢慢地倒了下去,倒在了山清水秀的魯鎮外。沒有人來看他,沒有人知道他的離去……

        樂妍說:文章通過對孔乙己的悲慘遭遇揭露出在封建社會中,封建的科舉制度使人變得麻木,從而淪落為科舉制度的犧牲品,以及在黑暗的底層社會中人性的冷漠。我想通過對孔乙己的夢境續寫來深刻的折射出自己對魯迅先生筆下孔乙己的看法。

        孔乙己的續寫 25

        將近深冬的寒風,確乎似一把無情的利刃,狠狠地刮在身上,也深深地刺在孔乙己心頭。天,不知何時竟下起了牛毛細雨,更冷了。

        孔乙己哆嗦著身子,原本瘦得發黑的臉龐,如今紫得嚇人。此時魯鎮的街頭早已沒什么人影。也是,誰又會來關注這位“上大人孔乙己”呢?在他身上,那件昨日方才從不知是丁舉人、范舉人、還是張舉人家院門后撿來的破夾襖,又怎能擋住這不留絲毫情面的寒風呢?孔乙己呢,冷嗎?大概早已不覺得冷了吧。

        他就這么盤著兩腿,一只皸裂的手緊緊地抓著腿下的蒲包,另一只同樣枯瘦的手在這魯鎮清冷的大街上一路“走”著。孔乙己“走”得很慢,他漫無目的地走著,天只會是越來越冷,回家吧,家?他還有家嗎?那用蒲草與幾根柳枝搭建起來的,所謂的家,早就被這令人失去失望的寒風吹得不見蹤影……

        突然,孔乙己那無神的雙眼放出了光,恐懼的光!那是丁舉人家中的管家!瞧,那華麗的棉服,新得不能再新的棉帽,還有那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啊!正是他!那日……孔乙己的.雙腿又覺得一陣刺痛……

        孔乙己再也顧不上什么“家”了,發瘋了似的,他用這手拼盡全力向這沒有盡頭的前路,逃命式的“跑”去。他不想死,他不能死在這丁舉人手中,他還沒有考上秀才呢,他還沒有還上咸亨酒店的那十九個錢呢……孔乙己那沾滿泥土的雙手,此時已是鮮血淋淋。那血跡不知何時竟淌了一路,足有百米遠。

        孔乙己終于還是覺得累了,他早已沒了氣力。靠在街角,不知怎的,身體竟放松了下來,慢慢的,他睡著了——

        孔乙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的他——孔舉人穿著嶄新的長衫,在短衣幫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踱著步子,昂首邁進了咸亨酒店的雅間,而茴香豆,在我們的孔舉人眼中已變得是那么不值一提。此時,咸亨酒店掌柜再也不敢提起那欠的十九個錢,還畢恭畢敬地送上地窖中珍藏三十年的魯鎮女兒紅,這回是絕對不敢摻水了。夢中的孔乙己自此過著衣食無憂、紙醉金迷的日子……

        而此刻魯鎮街角的孔乙己呢,已經僵硬成一團,只有嘴角上揚著,笑得是那么恬靜。

        他——大約的確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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